科学研究活动心得体会
科学研究活动心得体会1
从高一年级加入了京北四中科技俱乐部,开始我的科学研究活动,转眼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了。两载光阴,虽不甚长,感悟颇多。
在科学实践活动中,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交流能力。这其中,不仅仅是同学之间的交流,还有与老师、教授之间的交流。
与同学的交流,是乐趣,更是学习。譬如在我最初研究阿基米德多面体的时候,就曾经与学长田昊枢同学进行过大量的交流。田昊枢曾经研究过“足球”的构造问题,因此对于几何有很深的研究。在与他的交流过程中,我们就从“足球”说起,一步步拓展思路,最后基本上是自己摸索出了阿基米德多面体的定义(即我的论文第一稿,《复正多面体的研究》)。其间,我还有幸借到了田昊枢的数学书,在许多我们平时看来“绝对正确”的叙述旁田昊枢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的是质疑,有的是自己的引申与拓展。这一点对我的触动颇大———原来平常见到的许多我们早已司空见惯的现象,只要加以进一步的思考,就可以得到许多新鲜的感悟;我们身旁并不缺乏可以研究的东西,而只是缺乏发现可以研究的东西的眼光。于是在这之后,我也努力锻炼自己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的能力,这不仅仅对我的研究影响很大,还使我对许多课本上的知识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认识,使我的求知质疑的能力有很大的提高。当然,我做得还远远不够,在这一方面,我还需要进一步学习实践,做一个有心人。
再比如研究阿基米德多面体过程中另一位对我帮助很大的同学郭一鸣,在看过我的初稿后也曾与我进行了大量的交流,他常常提出许多问题,一些是质疑性的,促使我的研究向更加严谨的方向改进;而另一些则是启发性的,使我的研究思路有了很大的拓展。郭一鸣最擅长的除了数学,还有化学,所以他对于晶体结构等方面很有研究。在与他的交流过程中,我就学到了许多包括晶体空间结构、晶体空间镶嵌的知识,可谓受益匪浅。后来,郭一鸣还与我一起在查阅了英文原版资料后,在学校给其他同学讲解欧拉多面体公式,这无疑也是对我们个人能力的很好的锻炼。
与老师的交流,学习的成分就更多了,而且不但是学习科学知识,还学习一种做人、做学问的态度。记得在参加“明天小小科学家”终评活动第一天的项目展示时, 王长平教授就给我讲了一堂课。从图形的对称到两个图形对偶性,还有不同的图形之间的变换关系。这些内容都是在平常课堂的学习中所学不到的,真正让我有醍醐灌顶的快感。再如第二天的综合素质测评,还是前一天的几个评委,然而交流的内容却已不限于我的研究项目。从生活点滴到社会百态,从数理科学到哲学文艺,真可谓是包罗万象。我谈,教授们也谈,每个人都发表自己的观点看法,交流、并且探讨。如果说第一天的项目展示是一个向评委们学习科学知识的过程,那么第二天的“面试”就是一个向评委们学习为人处事的过程。
还有平常与 刘来福教授的交流沟通。 刘教授是科技俱乐部的指导教授之一,一直对我帮助很大。从我最初接触应用数学,并且就学校图书馆的书籍摆放问题进行研究的时候,他就对我的研究方法、论文写作的规范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细致的指导。后来研究阿基米德多面体, 刘教授更是多方寻找相关资料,给予我很大帮助。 刘教授强调严谨但不保守的研究态度,从潜移默化中传达着为人的品德,这无疑是我的一笔精神财富。
另外,对于科技创新活动,我还有一些个人的感悟。
余秋雨先生在《雨夜诗意》一文中写了这样一句话:“人生许多关节点的出现常常由于偶然。种种选择发端于一颗柔弱的心,这颗心不能不受到突发性情景的执意安排。无数偶然中隐伏着必然,换言之,堂皇的必然中遍布着偶然。人生长途延伸到一个偶然性的境遇,预定的走向也常常会扭转。”偶读至此,与我心颇有触动。我常常在想,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如果不是科技俱乐部 李京燕老师伯乐慧眼(不好意思,其实我可并非什么宝马良驹),从多少默默的会员中挑出了我,使我得以在多少名师大家的指导下发展研究能力;如果不是在学生会宣传部当干事的时候与学长田昊枢共事了一年;如果不是平常有郭一鸣一样的同学能够随时相互交流学习……如果不是这一切,我也许现在依然在科技创新的殿堂外徘徊。古语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其实正是如此,正是因为在我的周围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师长同学,正是因为有这么多人的帮助与关怀,我才能在科学研究的路上走这么远,走这么快。
因此我就想,21世纪正是一个讲求科技创新的世纪,中华民族的崛起渴望着拥有创新精神与创新能力的人才。虽然说,人才的培养重要的还是个人的努力,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环境的力量仍不容忽视。而学校、科技俱乐部、各类科技创新奖励机制乃至整个社会就正是这样的环境。我是幸运的,因为我身处这样一个积极的环境,但是在许多地方,有许多我的同龄人则未必有如此的幸运。正如在参加“明天小小科学家”终评活动时,我的室友祝子雄所说:“有一些地方,学校并不鼓励(创新活动)。”我想,倘使有一天,整个国家都能够积极倡导培养科技创新型人才,全社会都能够鼓励扶持科技创新活动,那么,中华民族的崛起便是指日可待的。
科学研究活动心得体会2
初次听说“科技俱乐部”这个名词,是在进四中前与班主任的谈话中,当时真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组织。我在济南求学九年,参加了无数学科竞赛,却从没听说还有“学生科技活动”。
入学教育时,李京燕老师为报名参加俱乐部作的动员,我至今记忆犹新。动员会上播了一段我俱乐部成员在内蒙古草原上考察生态的录像。我当时非常羡慕录像中的那些同学能够在专家身旁,把他说的每句话飞快地记到本子上。我想,这些同学当时肯定也是内心充满幸福的,因为他们对知识的渴望得到了额外的满足。
因此,仅是出于对知识的渴望,我决定报名参加俱乐部,而且把它看得跟参加学科竞赛一样重。
报名的程序并不复杂,只需作一个演讲,阐述一下自己对科学的认识,老师会据此判断你是否适合加入俱乐部,我作了精心的准备,最后借助图形讲述了我对科学发展的想法。“……科学就像一个球。科学愈发展,球的体积就会愈加膨大,但与此同时,球的表面积也在增加,也就是说科学所面临的未知领域也在增多,所以科学的发展是没有止境的。……”我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了上面这段话。
幸运地,我成为了俱乐部的正式成员。
俱乐部的活动是非常丰富的,其中最常见的形式就是科普报告会。要知道,作为高中生就能听到中国乃世界顶级科学家的报告那可是难得的机遇,因此高一时我几乎参加了每场报告,尽管会场离我家有十公里之遥,尽管报告会常在周末而我在周末除了有倚叠如山的作业,还要上数学、物理奥校。
绝大多数报告都是非常引人入胜的,以至职业理想尚不太明确的我,常会在环境学报告之后想:“将来不如去学环境。”而在材料学报告之后又想:“其实学材料也不错。”
报告会再诱人,也不如野外考察能更大限度地满足你的'渴望。其实参加野外考察的意义并不在于你去了那儿,而是在于你可以随时就身边的问题向专家质疑,任何一个灵感的火花都可以引发一次讨论。
在宁夏沙漠生态考察活动中,我得到了两个比较重要的思想体会,当然,它们都是以很多次就具体问题的质疑和讨论为基础的。第一个体会是我个人在参加俱乐部活动时“想”与“说”的原则:在科学讨论过程中,如果你有了一个想法,就不妨先把它提出来,然后再考虑这个想法是不是别人也曾提出过,有没有科学价值等等。如果你总想了解了其他人的所有想法之后,再设法提出自己的见解,那你的思维事必会受到很大的限制。先让思想的火花尽量多地迸出,然后再进行筛选,这才是正确的做法。第二个想法是关于人类应当以如何的态度面对大自然。在我以往所受的教育中,“人定胜天”是一个被反复强调的定则。但在这次考察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人与天之间绝不能是一种“谁胜谁”的对立关系,“天人合一”才是我们应当追求的理想状态。
相比之下,在海南水稻科技考察中,我并没有经历什么重大的思想转变。但在宁夏之旅中得到了的第一个体会,这时已成为了习惯,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听说一系稻自交不分离现象,并听说这一现象的解释是世界上遗传学研究的前沿时,能够立刻根据自己掌握的遗传学知识做出一种解释,并提出相应的实验方案。这也是为什么面对亲手捉到的水蛭和蝰蛇,我能想到“是蝰蛇吞噬水蛭还是水蛭吸干蝰蛇”这样的问题而将它们放到了一起。尽管后面这一想法显得有些疯狂,但我觉得这与科学并不相悖。
其实要说我参加的最主要的俱乐部活动,还得算在微生物所的实践。与以上两种活动形式(报告和考察)不同的是,这样的实践是真正的科研,我们经历的是从提出课题,设计试验,进行试验,分析结果,到总结讨论的整个科研过程。在微生物所的这段经历是我终生难忘的宝贵财富。因为整个实践都渗透着我的汗水与灵感。事实上,在真正的实践开始之前我们就已体尝到了科研的艰辛。我永远无法忘记在进所实践的前一个学期里,我是如何挤出时间翻看大部头的微生物学、生物化学、分子遗传学教材,甚至英文的文献――那满篇的专业词汇看得我头昏脑胀,字典上查不到的专业名词只能根据以往阅读中文材料时得到的知识来猜测它大致的含义。
读到“满腹经纶”,本以为进所实践会顺利许多。谁知进所的第二天,我们就得到了一个警示: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那天我们连续战斗24小时,进行制备噬菌体的工作,最终却失败了。制备噬菌体我们做了两次才获得成功,扩增试验做了四次才达到试验目的,超感染实验也做了四次,而质粒电泳实验不知做了多少次,才拿到两张可以说明问题的照片。当你早晨7:00投入实验一直做到晚上10:00,第二天却发现实验失败,头一天的努力付诸东流时,当你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不知要重复多少次才能获得成功时,你怎能不产生悲观的情绪呢?液晶专家林磊教授的一句话支撑我坚持了下来,他说:“有一百个ideas,其中一个获得成功,那就很好了。”因此我坚定了一个信念:如果我不断改进做了一百次试验仍然失败,我一定会在分析原因后去做第一百零一次尝试。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大师曾经说过:“我之所以获得成功,是因为我比别人多坚持了一会儿。”我相信这是事实。
向外国科学家要菌株的那段经历就更加令人回味无穷了。最初我们给拥有这种菌株的一位科学家发去了E-mail,但三天之后仍旧查无音讯,于是我从网上查询得到了可能拥有这种菌株的许多科学家的邮箱地址,同时向他们发送了电子邮件。终于有了回音,我们大喜过望,谁知回信的内容却是:“对不起,我手头没有这种菌株,祝你好运!”我们并没有气馁,继续查询邮箱地址并将E-mail成批成批地发送出去。又过了许多天,在接到无数封表示歉意并给出美好祝愿的回信之后,终于有三位美国科学家同时向我们表示可以为我们提供菌株。当时真有种“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感觉,就在这时,美国爆发了炭疽危机,差点毁了细菌们的中国之旅。
我们的导师黄力研究员和王芳硕士在整个过程中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黄教授对我们关怀超过了对微生物的正式人员。王老师总能耐心地向我们传授复杂的实验技巧。不论我们取得了怎样的成绩,我们都不会忘记他们的指导和帮助。
我还要感谢京北市青少年科技俱乐部的老师,是他们为我提供了以上所有接触科学的机会,他们是我科研生涯的引路人。